皇是最强大的一个人,如果那一天不再是最强大的了,那些人今天有多卑微,以后就会有多猖狂。」
「是这个道理,要不我到我父皇那边去,看看他们会不会舔我的鞋子……放心,离开这里我就把鞋子丢掉。」
「错,你现在应该等那些人亲吻完你父皇的鞋子之后,就举杯感谢他对你父皇的忠诚。」
「不是吧,我要跟那些刚刚舔完我父皇鞋子的嘴巴,一起喝酒,这岂不是说我也舔了我父皇的鞋子?」
「我记得有人曾经在成年之后还伏在高祖皇帝怀中吃乳,你记得这个人是谁吗?」
李弘瞅着云初道:「那叫‘跪而吮上乳’,你以后最好把这事忘记,我父皇要是听到了,一定会砍掉你的脑袋,而我现在就想砍你的脑袋。
太羞耻了。」
「我在问你这样做的效果好不好,没打算揭开你李氏的伤疤,你父皇现在至高无上,你是不是应该过去平息一下那些人的怨恨之心。
我不知道别人舔舐了鞋子之后的感觉是啥样,我是不打算活了。」
李弘点头道:「我也不打算活。」
「那就好歹安慰他们一下,把舔鞋子这件令人羞耻的私事变成国事。」
「好吧,我拿酒壶不拿酒杯,万一他们酒杯里的酒撒到我的酒杯里,这就没办法喝了。」
李弘过去之后,举着酒壶跟那些刚刚表完忠心的皇族人喝醪糟。
李治见儿子如此懂事,就干脆拉着儿子的手,由他来接受皇族们的崇拜,再由儿子来安抚那些的情绪。
偌大的一个太极殿中,除过云初这十一个人安坐如山之外,就只剩下一个不动如山的人。
这个人就是驸马都尉长孙冲。
他这一刻显得非常孤独,不过,自斟自饮的显得极为自在,看的出来,他将自己与这座太极殿做了一个很好的隔离,白衣如雪的坐在那里,真的很像是一个仙人。
长孙冲本来就是以才学,风度,气质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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