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其实没有几个人能比的过你」
「这么高的冰山,别人只有在宴客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显摆一下,你这里就这么白白的摆着,眼睁睁的看着它融化?」
云初道「冬日之时,这样的冰山随处可见,也没有看见你把它们收拾起来,等到了夏日却跑来含酸捻醋的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裴行俭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扯开衣襟露出满是胸毛的胸膛,对云初道「今天来有事跟你说」
说完话,还特意看看站在高处的温柔以及才弄到一碗冰酒喝的狄仁杰。
云初道「有话你就说,如果觉得不该让外人知晓一些秘密,那就干脆对我也别说,反正你就算告诉我了,转身我就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两个」
裴行俭沉吟一下道「人家成群结队的在弹劾你呢,左右台阁,吏部天官,秘书监这些部门已经快被弹劾你的文书给湮没了」
云初瞅着裴行俭道「你能把那些弹劾我的奏疏全部都给一把火烧掉吗?」
裴行俭摊开手道「没有本事」
云初不屑的道「没有这个本事你说什么」
裴行俭瞅着云初的眼睛道「这么说,你真的不在乎?」
云初摇头道「马上他们就没有功夫来弹劾我了,说不定会因为我莽撞的行动感激我」
裴行俭道「崔振可不是这么说的」
云初嗤的一声笑出声,对两个兄弟道「一个刑部郎中,能奈我何?」
裴行俭搓着手站起身,又从冰泉那里接了一碗冰酒喝下去,嘴巴张了几次终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来意。
他不说,云初就不问,温柔更是说起今年棉花受灾的事情,几个人一起商讨看看有没有好办法除掉那些蚜虫。
这一天,裴行俭在云初的官署中喝了足足十八碗葡萄酿加醪糟以及米酒。
云初的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不准备参与到裴行俭的麻烦中去。
温柔跟一只懒猫一般用右边半拉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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