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无番、汉之别,然地远荒漠,必以射猎为生,故常习战斗。若我恩信抚之,衣食周之,则皆汉人矣。
老夫执政之时,向陛下谏言,纳辽东诸地的百姓择其富者准入府兵,并无错处。”
云初手腕一抖,一尾大鱼就被他从水里甩出来,这条鱼很大,上岸了也不消停,不断地翻腾。
云初一手捉住鱼,另一手屈指对着鱼头一弹,这条鱼立刻就不动弹了。
把鱼交给李弘的侍从道:“红烧了吧,一会喝酒。”
抓起茶壶喝了一口水,这才对许敬宗道:“这就是我为何一直恳请陛下回长安的原因。
左丘明在写《左传》的时候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在我大唐这么说不合适,可是呢,你们在纳这些人进入府兵序列的时候,就没有好好地挑一挑吗?
再看看刚才举例的几个人,这群人里面,叛贼远比忠臣多,你们在制定政策的时候就不考虑原因的吗?”
李弘在一边着急的不断转圈圈,从两位师傅的话语中他已经听出来,这一次洛阳的骚乱,还远没有到平息的时候。
出问题的不是洛州府兵,而是大唐朝廷,是根本上的失误,并非某一人,某一地的事情。
“所以,父皇,母后那里守卫森严,他们不敢尝试,就觉得孤王这个太子好欺负?
师傅,这一次我能亲自上阵杀敌吗?”
许敬宗拉住李弘的手道:“老夫与太子据守于高楼之上,且看云侯斩将夺旗!”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