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这一次的洛阳各种惨桉,都是新罗人掀起的祸患是吗?」
李治开口说话,站在下边的左春,云初,许敬宗,李义府,契必何力都没有说话。
「李义府,你来说。」
李义府左右看看,没有从其余几个人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只好躬身道:「微臣以为新罗人还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李治皱眉问云初:「你抓到的这些花郎徒是假的吗?」
云初摇头道:「是真的,是微臣一个一个抓到的,花郎徒的做派一般人学不来。」
李治瞅着左春道:「有什么不同?」
左春躬身道:「能成为花郎徒的人,都是新罗的仕人,也都是能歌善舞之辈。」
李治想了一下道:「为何又成了死士?」
左春连忙道:「他们不是死士,只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既然是舍身取义的仕人,为何被云侯活捉?」
左春连忙解释道:「受到重击,无力自戕。」
李治也是一个练武的,他瞅瞅桌面上的手套,想了一下被黑手套击中心肝脾肺肾的后果,就点点头对云初道:「你凭什么认为金法敏带着逃亡的新罗人潜入了大唐?」
云初笑道:「从无到有的开创一个新的家园,需要
付出极大的牺牲与劳作,偏偏当年被金法敏带走的新罗人全部是仕人,富人,这些人享受习惯了,早就失去了胼手胝足开创新家园的能力。」
李治点点头道:「所以,你认为他们潜入了大唐?」
云初笑道:「环顾大唐周边,只有足够大,百姓足够多的大唐才能容纳他们。」
「既然他们选择了潜伏,为何又突然干出袭击世家,以及东宫这么大的事情呢?」
「回禀陛下,微臣以为,他们想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号召更多的新罗人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来。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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