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胯下雄壮的有些过份的战马,张小义立刻就吹响了哨子。
哨子声很响,其余民夫瞅瞅来人,就继续低头干活,远处监督他们的不良帅也只是抬头看一眼,就继续坐在路边的茶馆里喝茶。
为首的疤脸壮汉在马上张开双臂对张小义吼道:“官人,我们已经卸甲,弩,弓,长家伙,重家伙都放在城外了,至于火器这种东西我们没有。”
张小义丢掉手里的大号铲雪铲子,扶着腰后的横刀一步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道:“滚下马,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群吃人头饭的家伙,在西域那边把自己弄得跟野人似的,怎么没死在西域,偏偏要来长安丢人现眼。
马屁股后面的粪兜子呢?我数数啊,二十五匹马,罚铜五百。”
为首的疤脸大汉似乎早就习惯了被不良人勒索,想都不想的从腰里掏出一个皮口袋,从里面抓一把金沙放在张小义的手里道:“我们兄弟要在长安停留十天,这算是我们十天的马粪钱。”
张小义小心的把金沙装进口袋里,尖着嗓子叫道:“什么狗屁的马粪钱,是卫生费!”
说归说,张小义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本,在上面用炭笔写了一些字,扯下一张递给为首的壮汉道:“别丢了,遇到不良人查验就给人家看,丢了,你就要重新付钱。”
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疤脸大汉接过那张纸,还装模作样的行了礼,这才穿过朱雀大街钻进了旁边的坊市巷子,看方向应该是晋昌坊的方向。
“这些刀客有钱,一出手就是金沙,铜钱都不用,这一下大食堂可就赚美了。”一个民夫把一车雪倒进路边的松柏坑里,还用力的把雪踩踏严实,能就地消化一点就消化一点,总比倒进护城河里强。
张小义冷哼一声道:“拿命换的钱。听说他们在西域可是无恶不作的,不可能活得长久。”
民夫吧嗒着嘴巴道:“这些狗日的算是捞着了,数九寒天的日子里,来一碗水盆羊肉,多放辣子,再把胡饼撕碎了丢进去,唏哩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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