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消逝无踪。”
许敬宗见李弘今日与自己的谈话多少有了一些肺腑之言,就继续问道:“以后,太子殿下只用阳春白雪手段,不再用鬼蜮伎俩了吗?”
李弘摇摇头道:“师傅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以后若是要用鬼蜮伎俩,完全可以由太傅出马。”
许敬宗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呻吟。
在不得不杀了陆洲之后,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上了李弘的贼船。
他甚至怀疑,陆洲误杀林玉树一家这件事,实际上就是拖他许敬宗上船的阴私手段。
不过,对于李弘利用手段拖他上船这件事,许敬宗心底里并没有多少抵触,毕竟,跟李弘的手段比起来,太宗皇帝,以及当今陛下曾经拖他上船用的手段就粗暴的太多了,毕竟,当年太宗只是用了一道粗暴的眼神,陛下那里只来了一个宦官……
许敬宗一点都不羡慕云初,当年懵懂无知的李弘在那么大的一群人中间伸手要云初抱他,在他看来这就像是一个人的宿命。
他也不希望成为云初,因为云初当年从皇后怀里接过李弘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云初跟李弘是一伙的。
在许敬宗的眼中,这世上就没有不沉的船,而一个人的生命悠长,在人生过程中更换几条船坐坐,其实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弘见到李绩的时候,这个白头老帅的须发已经白的非常彻底了,坐在那里慈祥的看着李弘,就像是在自己最有出息的子侄一般。
“父皇说,英公乃是我大唐国之柱石,往年种种,莫敢忘怀,如今虽然分隔两地,依旧时时思念英公,就盼着英公能到神都把酒言欢。”
李弘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面南背北,行插手礼,虽然没有面对英公,英公却听得老泪纵横,几次勉强从蒲团上要坐起,却因为双腿无力,跌倒在蒲团上。
遂用手捶打着双腿慨然道:“自陛下移驾神都,老夫就再也没有见过陛下,虽然李绩已经老迈不堪,陛下的四时三节的赏赐却从未遗漏过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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