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在一个新的军营中,如此剧烈的人事变动,也算是寻常。
宇文静在马夫营地没有亲自养马,而是将自己养马的军务交给了别的马夫,别的马夫也把这件事当成寻常事务,愿意效劳,一切看起来都理所当然的时候,云初在马夫给战马喂夜草的时候突然出现在马夫营里……
呼呼大睡的宇文静按律当斩!
宇文静再一次看到云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的时候,梗着脖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初沉吟片刻对宇文静道:「一介行军长史,竟然可以越过统兵大将,直接指挥八千铁骑,宇文静,你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宇文静满不在乎的道:「此乃军中常例。」
云初闻言笑了,来到宇文静面前道:「我刚刚说了,你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
假如这支军队不能为我大唐所用的话,他就是有害的,既然是有害的,那就要连根拔除,你别忘记了,这可是军队,无需证据确凿。
念在你父亲的份上,赶紧派人想办法吧,从现在起,你只有五个时辰的时间,午时三刻一道,没有陛下的旨意,你的人头一定会落地。」
宇文静盯着云初的眼睛道:「你不敢。」
云初摇摇头道:「你父亲督军陇右多年,自贞观十六年病逝之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对陇右折冲府还
有如此大的影响,以至于遗泽到你这个从四品的行军长史,佩服,佩服。」
军司马霍天成看云初的目光已经不太对劲了,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恐惧之意。
他觉得云初不是要从宇文静手中夺回军队的所有控制权,而是想让整个宇文氏灰飞烟灭。
霍天成这个局外人都感到恐怖的事情,宇文静却表现得极为澹定,对云初说出要在午时三刻斩首他的话语毫不在意,更对云初话语中威胁要弄死他全家的意思,假装听不懂,毫无畏惧的被人绑在架子上,不向云初求饶,也不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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