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瑞春想了一阵道:“凌汛并不普遍,所以,没有防治之法。”
李治叹口气道:“传朕旨意,三天后,移驾濮阳。”
瑞春没有多嘴,忠实的去执行皇帝的旨意去了,皇帝要离开汴州,这可是大事,其中仅仅是军队移动,就是一桩很严肃的大事。尤其是从汴州启程抵达濮阳,需要走三百里之遥,在路途上皇帝的行在只能安置在野外,这需要军队制定极为严密的保卫计划。
李治怔怔的瞅着地上的纸灰被宦官们用水浇成一团黑乎乎,这才重新回到了行宫大殿,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抓着巨熊的耳朵,在巨熊的耳边轻声道:“其实还不错,还有人不希望朕死掉,还在为朕的安危操心。”
巨熊自然听不懂皇帝说了一些什么,只是耳朵被皇帝吐出来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以为皇帝在跟他玩耍,就抬起一双巨大的爪子,抱住了李治的胳膊,人立而起,用肥硕的脑袋顶着李治的下颚。
李治伸出手臂揽住巨熊的脖子阴森森的道:“那就先如了你们的意,朕先离开汴州,只是这汴州,需要打扫的比其余地方更加干净才好。”
李弘看完了师父送来的信,然后再把信翻过来想要看看师父是不是有别的密语,他检查了信件,也检查了信封,还专门询问了信使,结果,师父的来信里,说的就是要他走一遭郑州,他有新学问要教给他,并没有别的说法。
他觉得事情没有师父信里说的那么简单,就拿着信去见了许敬宗。
许敬宗看完云初的来信之后,神色大变,语气急促的对太子李弘道:“汴州到郑州不过一百五十里的路途,太子身体强健,快马一日即可抵达,应当速去。”
李弘不解的道:“师傅说有大事发生?”
许敬宗皱眉道:“必然是十万火急之事,太子快去快回。”
李弘道:“什么学问如此的重要?”
许敬宗道:“目前不知,不过,老夫以为,云初那里必然有太子这里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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