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队伍踏上了浮桥,直奔营州而去。
看着贾春言队伍远去,云初留在水流变得汹涌的黄河边上来回的踱步。
在他的记忆中,营州之乱似乎并不是现在爆发的,应该是在二十年以后的事情,可是呢,现在的营州就似乎已经暴露出纷乱的苗头,是何道理?
云初思考良久之后,回头看看自家的兵营总算是想清楚了,营州之所以现在就出现叛乱的苗头,根源其实就出在皇帝身上。
也就是李治此次要进行的泰山封禅大典,以及路上要进行的永远平定山东,河北人心的各种举措,才将营州这个大烂疮提前给催熟了。
皇帝的军队一路向东,一些自知必然会受到打击的豪族们,也开始将家业向东搬迁,皇帝向东走一步,他们就向东跑十步,虽然这样做,受到打击的时间只是延迟几天而已,他们还是不甘心,觉得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
了不起,就反了他娘的。
“这样也好,如果营州的乱事能现在爆发对大唐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云初找到躲起来的英公,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赞成提前挤破脓包。
李绩放下酒杯不屑的看着云初道:“五年前就该下狠手的。”
云初道:“你们那么支持薛仁贵,这件事该去问他为何不在五年前就把契丹部除掉。”
李绩叹口气道:“是因为有人哀求薛仁贵,求薛仁贵莫要将敌人都杀光了,给他留一些。”
云初瞅着英公道:“李承修?”
李绩点点头道:“当时还以为是孩子话,没想到薛仁贵还真的给他留下来了一些敌人。”
云初叹口气道:“您让薛仁贵知晓这个孩子,却死死的瞒着我。”
李绩冷漠的看着云初道:“你当时是勋贵中的叛贼,大家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云初摊摊手道:“不至于吧。”
李绩看着云初的眼睛道:“现在也一样,公孙长槊被削职入鸿胪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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