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明达庵搬运那些钱,晚了,说不得会有变数。”
云初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就唤来了商州折冲府的军司马王道,以及晋阳流水牌子的大掌柜刘克非。
云初对刘仁轨的堂侄刘克非道:“明达庵有钱五万,你这就与王道带五百兵马一起取来。”
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满怀希冀的慧远大师,对王道说。
“运送钱粮的时候,动静大一些,最好做到广而告之,在众目睽睽之下取走明达庵所藏。”
王道自然是一个聪明人,立刻问道:“若有阻挠,破坏之人如何?”
云初笑道:“陛下旨意已然明发天下,天下,官人,私属若有妄动,贪渎交易所资金池内的资金者——斩!”
王道了然,再一次问道:“波及全族吗?”
云初看一眼慧远大师,笑道:“大师以为如何?”
慧远大师慌忙避开云初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摆手道:“阿弥陀佛,明达庵所求者,不过是安静而已。”
云初大笑道:“裴氏屡次阻挠本公重建资金池的努力,尤为可恨,只要他们敢动,那就一并杀了。”
王道躬身领命,与刘克非以及慧远大师带来的一个老尼急匆匆地出去办事了。
云初给慧远大师倒了一杯罐罐茶道:“大师稍待,今日过后,大师所有的忧虑将全部烟消云散,以后只需为晋阳公主诵经祈福,闲暇之时,再照料一番明达院里的孤儿即可。”
慧远大师苦笑一声道:“多谢公爷不罪之恩。”
云初笑道:“此乃两利之事,大师无需歉疚。”
慧远大师道:“裴氏唯一忌讳明达庵之处,就在于贫尼每年在晋阳公主的忌日,都会上一道奏表,陛下也往往会回书一封,可惜,这三年中,奏表杳如黄鹤,回书更是一封没有,这才招惹来无数觊觎明达庵财货的狼子野心之辈。”
云初端起茶杯邀饮,慧远大师也痛快的举杯畅饮,喝的过于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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