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拉着美玉儿不让他过来的。”
云初叹息一声对云瑾道:“你在西南受创不轻,恣意妄为一些也是允许的,但是,却不能越界,更不可违礼。”
李思从云瑾背后跳出来拉扯一下自己的衣衫道:“没有,没有,我们就在一起说说话。”
云初指着大帐口对李思道:“滚出去。”
李思见师父好像真的生气了,就耷拉着脑袋出去了,不过,她依旧守在大帐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云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藤条道:“你要坚强起来!”
云瑾瞅着父亲手里的藤条道:“孩儿做错了很多事情,该的。”
云初道:“事情是为父让你去做的,错不在你,为父今日罚你,是你执行过程中出的不该出现的错,其过有四,你知道吗?”
云瑾低头道:“没有从一开始就摆正心态,太儿戏了。”
话音刚落,云初手里的藤条就在李思的惊呼声中落在了云瑾的臀上,声音发沉,云初下手很重。
云瑾痛苦的呻吟一声,身子却连摇晃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站得笔直。
云初道:“狮子搏兔也将全力为之,事先不联络,不商议,没有确立正确的指挥,乱糟糟如同真正的流寇,此过一也。”
云瑾又道:“执行过程中心绪不定,常常怀疑自问,致使做事过程中常常出现自相矛盾,扰乱军心,还引得旁人质疑我的能力。”
藤条再一次落在云瑾的臀上,这一次李思将手塞嘴里狠狠的咬着,不敢出声,唯恐惹怒了师父,给云瑾招来更加严重的惩罚,眼看着藤条落下,就算李思很不想听,藤条破空的声音她还是听的很清楚。
挨了藤条的云瑾双腿微微发抖,不过头却抬了起来。
云初道:“做事之前,目标确定,事先已经料到后果,决定接受后果,那么,做事之时,就需勇往直前,不可首鼠两端,身为首脑,在做事之时居然自我否定,此乃取死之道,此过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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