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人粮食可以,想从他们手里再往外抠粮食,纯属做梦。
问不出啥来,也没得到一个好脸色,云初自然就没有了访贫问苦的心思。
云初才走,那个老汉就把藏在怀里的糜子馍馍重新塞给小孙子,还在孙子屁.股上拍一巴掌道:“狗日的就知道显摆,要是被官家知道我们能吃饱,今年一定会多收税的……以后藏起来吃。”
老汉与其实是对自家孙子说话,不如说是说给云初这个官员听的,因为人家的嗓门很大,不遮掩。
云初大怒,从小孩子手上夺走半个糜子馍馍啃一口,怒冲冲地对老翁道:“知道老子是官家还不知道藏着点。”
老翁怒目以对,云初觉得心情舒畅。
糜子馍馍很是实在,全糜子碾碎后制作的,里面没有添加什么别的东西,就是半个纯粮食的馍馍,这东西吃了以后非常顶饱。
家里能制作这么瓷实的馍馍,这户人家里的存粮要是不能吃两年,云初可以把脑袋赔给他。
云初一边啃糜子馍馍,一边走远,对于身后雷霆般洪亮的怒骂声听而不见。
潼关这边算是关中的穷蹙之地,想要看百姓的好日子还要看渭河流域。
从潼关转道渭水以后,云初就忍不住叹息一声,昔日波涛汹涌的渭河水,如今只有昔日的四成,河水里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渭水水量充沛的时候,长安城排进渭水的污水来不及散发味道,就被送进了黄河,现在水量不足,渭水就变成了一条臭水沟。
云初甚至敢确定,如今渭水里流淌的水里面,至少十分之一是来自长安的生活污水。
可谓是干净了长安人,臭了三百里渭河人。
都说大自然的河流有自净功能,云初从渭河上就没有看到这一点。
闻了两天发臭的渭河水,云初全家终于回到了长安。
跟所有回到长安的官员一样,没人迎接,也没有人专门关注,也就从明德门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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