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城惨案了,可是呢,人家把皇城门关闭的紧紧的,在里面兜圈杀人,也跟长安百姓关系不大。
以上,还只是一些大事件,中小型的杀人骚乱事件在长安不足为奇,总有一些不大的家族依靠自家养着的私兵不肯伸长脖子被皇帝砍头,小规模的战争在长安几乎是家常便饭。
素来有着丰富看热闹经验的长安人,早就对这种事情有了很强的免疫力,这才能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期之后,就恢复了平静。
只是在吆喝自家买卖的时候需要避开炮击声便是了。
这就是长安人的自信,他们很确定,就算这一场炮击过后,大唐改朝换代了,也跟他们关系不大,不管是谁当上了皇帝,明天来店铺里收税的必定还是那个刻薄的花脸税官。
云初在万年县县衙里打了一整天的争上游。
等他第一个出尽手里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喝彩声便轰然而起。
此时此刻,万年县县衙里人挤人的连落脚地都不好找,似乎整个长安的大户人家的人都来到了县衙,明明一个个害怕的要死,脸上却堆满了谄媚的笑。
云初回头看一眼灰头土脸的武承嗣,最终把目光落在他怀里的胖娃娃身上,孩子是一个胆子大的,人这多,也不知道害怕的,在武承嗣坏里睡得安详。
武三思头上包着纱布,脸上的血渍还没有擦拭干净,一只手还吊在身边,看样子是脱臼了……这就要怪云初了,以前没事的时候,云初经常把武三思的胳膊弄脱臼,导致他现在时不时的会出现习惯性脱臼这个老毛病。
云初起身随手给武三思接上胳膊,就对武承嗣道:“怎么带孩子来上差,孩子母亲呢?”
武承嗣挤出一个艰难的笑意道:“房子塌了,没活下来。”
云初挥挥手道:“带孩子去我官廨将息一下吧,你们的官廨未必安全。”
武承嗣摇摇头道:“下官就伺候在君侯身边。”
云初摆摆手道:“好了,让杂役给孩子招一个奶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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