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此事不可。项氏为王,乃渑池之会唐、韩、魏三国以武信君伐秦之功而进行推举,已得三国承认。若大王不认,必招来三国之反意,且武信君伐秦有功,素得将士拥戴,大王若有辱武信君,恐激怒军中将士,引来祸患啊。”
“是呀大王,武信君素有战功,楚国之复皆赖项氏之力,大王不可轻辱。”
“今按渑池之会,大王可得三郡之地为王,保楚国社稷,享富贵荣华,不可再起争端啊。”
楚国诸臣皆纷纷开口,或是劝慰,或是历数项氏之功,或是以项梁手中兵力进行威胁,这让楚怀王脸色越发难看。
“项氏之功,不谷知道。然则他以臣为王,终不得大义。不谷当在这盱台,亲自听他解释。”
楚怀王怒而起身,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去,只留下群臣面面相觑。
回到后方宅邸后,楚怀王脸上的愤怒反倒退去,重新恢复平静。
他坐在窗边,默默看着屋外的冬日景象。
没过多久,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年轻人大步走进来,对楚怀王急声道:“父王,我听闻项氏称王,父王在朝会上大发雷霆,对群臣言欲传告天下项氏为反贼之事。此事万万不可啊,父王是被项梁拥立的,其手下兵多将广,若是欲对父王不利……”
“翔,这些说辞陈婴他们教你的吗?”
楚怀王平静开口,打断了熊翔的话。
熊翔愣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点点头,说:“父王,这楚国朝廷几乎都是项氏的人,如今项梁称王木已成舟,父王反对也没用啊,反不如借此机会与项梁交好,才能保我熊氏的富贵。”
楚怀王面色冷冽道:“这些话不谷自是清楚,项梁称王,非不谷所能控制。然项梁此人虽狡诈阴险,却向来爱惜名声,之前他假陈胜之旗而诛景驹,又借不谷旗号以抗吴广。其一切行为皆欲有大义名号,若不谷以反贼之号传诸天下,他必恐惧。只有这样,一些事情上才能与他谈判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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