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为避讳就将当时的晋国司徒改成了中军。宋武公名司空,宋国就改司空之职为司城。鲁献公名具,鲁武公名敖,鲁国干脆将境内的具、敖两座山的山名给改了。
“讳者不仅人名,官职、书录、四季历法、山水万物皆当讳之……”
叔孙通的话让吴广想到了一人。
蒯彻!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只记得有个叫蒯通的人。原来是被刘家人避讳改了名,蒯通就是蒯彻啊。”
吴广恍然大悟。
他作为后世来者对避讳这事不太在意,之前就没往这方面想,现在通过此事一联系,算是明白了自己手下的第一谋士就是那个劝韩信背叛刘邦,自立称王的蒯通。
“怪不得这厮行事阴险,原来历史上也是个干大事的。”
弄清楚了这些。
吴广对给自己避讳之事皱起了眉头。
他这个广字非常大众化,是个常用字。
不仅人名多用广,古籍图书里也到处都是广字。
如《诗》中就有“谁谓河广,一苇杭之”、“济济多士,克广德心”、“四牡脩广,其大有颙”等等。
要是在唐国避他吴广的讳,那要改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除非他吴广愿意像刘病已一样换成少见的名,或许能减少影响。
吴广摇摇头,对叔孙通道:“广之一字,多流通于世,若人皆避之,则多有不便。寡人不欲以此劳众,此讳不避亦可。”
叔孙通惊讶的望着吴广。
避讳,不仅仅是儒家倡导的周礼,更是维护上位者权威的一种好手段。
吴广这个君王是避讳的受益者,不该反对才是。
若换成一些腐儒,或许就维护礼法之事和吴广争论一番,但叔孙通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
他眼珠子一转,对吴广长拜道:“大王为唐国之民便利而不愿行避讳,真乃仁义之君也。然臣认为君臣之间亦当有所忌讳,否则易乱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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