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多言了。”
糜干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敷衍式的拱了拱手,也不待刘邦回答,便往宋义帐中走去。
“啥情况?”
刘邦伸着完好的手抠了抠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本想再去宋义帐中探探情况的,但想到刚才宋义脸上虚假的笑容,以及糜干苦大仇深的表情,便打消了这个主意,自取其辱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先回去再和陆生商量商量。”
刘邦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去。
很快,糜干就在帐中向宋义痛述了他在唐营的遭遇。
“那吴广看人上菜,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我是上柱国派去的使者,安排了太牢之宴,十分的丰盛,其君臣上下对我也是笑脸相迎。”
“可是当我禀明是奉令尹的命令出使时,那吴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不仅对我恶语相向,还撤下酒肉,让人端上来的是沾满血水的生食,以此来羞辱我。”
“这也就罢了,为了令尹的期望和我楚国的未来,我忍下这口恶气,没有当场和他们翻脸,而是希望能同唐王好好商谈,确立两国之盟好。哪知道吴广十分狂傲,言令尹根本不配派人和他谈话,得大王或是上柱国派人才行。令尹,唐国是丝毫不将你放在眼中啊!”
“依我之见,这吴广狂傲至极,根本没有约盟的意思,令尹和大王应该放弃这个想法了。”
糜干义愤填膺,越说越气。
宋义则面露思索。
事情的变化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原本是想着约盟以麻痹唐国,然后趁其不备进行偷袭。而不管约盟是否成功,至少都能打消一些唐军的防备之意,为接下来的军事行动做掩护。
这就是兵法上说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宋义还为他能想出这一招而暗自得意,哪知吴广竟会来这么一出。
“以为你是上柱国的使者,就以太牢相待,听你报出来历,又换上恶食?这事情有些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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