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一众宫妃难掩激动的情绪,去清修也很苦,但总比被灌毒药,或是被勒死殉葬的好。
家里有依靠的,也能打点送些东西进去。
宗室没意见,要是没有罪己诏,少不得有人要站出来反对,指责李珩不孝,竟然违背先皇命令。
可罪己诏,还有书信,确实不光彩,北地将士还没安抚好,从简办理丧事没得说。
看着朝自己跪拜的众人,李珩垂下眼眸,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母后葬在家乡,没入皇陵,也就不用跟这个人相伴。
他登上了这个位置,再也不是当初云州谨小慎微,担心哪一日就没了性命太子。
可如今,他身侧空空如也,往后这条路也只能自己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