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一片厚厚的灰岩层。
“停！”
龙棘真君忽地扬起手掌，沉吟一声道：“前方好像有所不妥。”
“确实如此。”
宁道然眯起眼睛看去，只见岩层深处忽然出现了一片极为宽广的空间区域，想要进入更下方就要飞过这片区域，只是这片区域内居然有风。
而且，是一缕缕淡金色的风。
“此乃……传说中的地灵之风？”
惊鸿真君秀眉轻蹙：“却不想我等居然遇到了这等灵风，如此深的地下……天地造化，竟如此神奇，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宁道然皱了皱眉，放出元婴神识探查这些地灵之风，除了灵气旺盛之外，倒也没有觉察出什么。
“诸位，容宁某先探查一番？”
说着，他手指搓揉，从袖中取出两张甲等纸人放出。
“蓬蓬！”
两声轻响，那两道堪比金丹后期的身影飘然而去，一个是老者，一个是少年。
“……”
惊鸿真君微微一凛，一双秀眸颇为意外的看向宁道然。
她在朝圣宗修行的时候早就听说传说中的蒹葭散人极为擅长炼制纸人，并且所炼制出的之人并非那种只能欺骗耳目之类的事情，而是拥有真实的战斗力。
在边界之战中，有大量桑榆国修士死在此人的纸人手中，而且据说此人后来化身为秋水真人，游历白龙江的时候，更是利用纸人之术几乎将一州的魔道修士杀得一个干干净净。
如今看到宁道然以纸人试探地灵之风，惊鸿真君的心情倒也有些复杂。
是敌是友，似乎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宁道友好手段！”
龙棘真君赞叹道：“此纸人炼制手法栩栩如生，以假乱真，当真不俗！”
“道友谬赞了。”
宁道然淡淡一笑，目光却一直锁定那两个纸人。
空中，地灵之风无差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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