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走不了了……”
“你……”
小个子道人回头，看到了一张俊脸。
风绝羽这边，练青依、仇奂刍、醉红颜、聂瑶、苏天行、陆白驹等人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随即不了了之。
“感知错了？我怎么觉得刚才有什么事发生？”
“算了，先去那座宫殿吧，我感觉到父皇跟几个邪派人物动手了。”
“风绝羽，走。”毣趣阅
醉红颜还不望回头招呼了风绝羽一声。
风绝羽木讷的回了一声“哦”，但没有动。
等到众人离开，风绝羽错愕地看向姜宴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姜宴轻咳了几声，脸色愈发苍白。
“你感觉到了吧？”
姜宴笑了笑，指了指风绝羽的手心。
“你是说这个……”
风绝羽看了看被“因果界难”掩盖的天道珠，目光浑浊地看向姜宴：“你知道天道珠的存在？”
“我可是因果神皇……不过，你觉得它应该是什么？”
听到姜宴突然抛出来的问题，风绝羽更加迷惘了。
而迷惘当中，似乎有一点点觉悟在渐渐出现。
姜宴见他一脸茫然，又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气运起源？”
气运起源？
风绝羽讶然，难道说，天道珠是气运起源？
怎么可能？
姜宴笑眯眯道：“准确来说，这应该是一种超越了起源的存在，它的内在充斥着庞大的气运，这些气运足以影响整个神界的运行，它的本质远比起源还要久远，总结起来一句话，如果按照起源分类，它应该起源之上的主源。”
“你是说，它是气运主源？”
风绝羽轰的一声，只觉得脑子都乱了。
不可能，天道珠怎么可能是气运主源。
你怕不是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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