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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也觉察到，这一幕熟悉无比。
“苏牧，你杀了他两次。”
手握起源，时间秩序再强大，也不可能蒙蔽所有人，至少神皇是这样。
“这个家伙，使用时间逆流了吗？我说这一幕为什么这么熟悉。”
风绝羽汗颜，这种时间逆流的手段还真是可怕，一下子能回到之前发生的事件上，毫无破绽。
要不是时间神皇萧斩不留神，陆游想杀他根本没有可能。
而陆游则是第一时间选择夺走萧斩的时间起源，说明苏牧早就计划好了。
诸皇当中，最难缠的是萧斩，先杀的也是萧斩。
高空中，苏牧睥睨众生，目光死死落在姜宴身上。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混尊？
他也是葬神者？
华尊、王尊、言尊、云尊以及伤重被华尊控制的宇尊全部骇然。
他们根本没见过混尊。
或者可以说，这个世上除了元尊之外，没有人见过混尊的模样。
风绝羽也惊呆了。
姜宴见状，也是一怔，但很快，他恢复了正常。
摇头苦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气息。”
苏牧淡淡一笑：“刚才我的确不知道你另一个身份，但我融合了劫难主源，每时每刻都在炼化，直到洛玉卿万器兵解，逼得我不得不将劫难主源调动出来，强行吞噬了一部分，这才感受到，你身上的天谴气息，居然是跟主源本质是同类。”
风绝羽讶异地看向姜宴。
姜宴长出了口气，神色颓然：“瞒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被发现了，唉，在纪元母河，哪怕就是华尊他们也从未见过我的真容，并且我早在多年之前就主动割离了劫难，想不到，还是没有瞒过去。”
苏牧冷笑：“你藏的果然够深，可惜你并非完全割离劫难，反而截取了劫难的一部分意志，如此你才拥有了驾驭气运的能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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