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都像个小孩儿一样。
嗜甜如命。
去年吃多了甜腻腻的东西,半夜牙疼的睡不着觉。
还不敢哼哼唧唧,拼命的忍着。
因为傅城一直就不让她吃很多的甜食,哪怕是她最爱的巧克力,也是有定量的。
从来不给她多买。
就算买了也要放在柜子里,时不时就去检查。
宋声声把自己吃的牙疼,不敢叫唤,就是怕被他说。
后来,也是傅城大清早带她去医院里看牙医,把那颗蛀牙给拔了才安生一段时日。
宋声声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他给当面拆穿。
她还沾沾自喜自己做的非常隐蔽,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她有点恼羞成怒,“我没有偷偷出去买。我和你说了的。”
傅城嗯了声,不和她争辩,“行。”
宋声声接着又有点泄气,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傅城叹了叹气:“早就。”
宋声声看向他的眼神颇有些怨气,“现在才拆穿我是觉得很好玩吗?”
是不是觉得她很好笑!
太过分了。
傅城被这么一问,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如实告知她:“不是的。”
他的诚恳绝不比她刚才少,他说:“是觉得你努力的往床底下藏东西的样子很辛苦。”
不忍心说破。
就睁只眼闭着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宋声声:“……”
她挥开他的手,耳朵和脸颊没有刚进屋的时候那么冷,就心安理得的过河拆桥。
她还在挣扎:“我没有往床底下藏东西。”
傅城低头,凑到她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
近到他的睫毛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就会碰到她的鼻尖。
她的呼吸好像漏了一拍,紧接着,又咚咚咚的像一面鼓,重重的敲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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