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黄鸾和金袍大妖耀甲，都要低。
更何况，前不久围杀左右和纳兰烧苇的那场大战中，荷花庵主还被左右一剑重创，尚未恢复完全。
听到小陌的这些话，除了周密还能保持镇定以外，其余四头王座大妖皆是满脸怒容。
很显然，无论是荷花庵主，还是面前的蛮荒大妖，小陌都没有放在眼中！
愤怒过后，他们仔细判断这名飞升境剑仙的话语，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人如其名，包括文海周密在内，此时对这名突然出现的远古剑仙，一点都不熟悉。
或许，刚才已经死去大妖仰止，还有真名“朱厌”的搬山之属老祖——袁首，因为曾被小陌问剑的缘故，才能一眼认出他来。
周密眯起眼，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属于蛮荒天下的气息。
他微微一愣，便凝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身上明明有我们蛮荒天下的气息，为何要帮助剑气长城？”
“剑气长城？”小陌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神色。
见状，杨司穆连忙解释道：“万年前的登天一役，陈清都联手另外两位剑仙，剑斩原本还是飞升台的托月山。”
“结束之后，陈清都合道了一座城墙，用来抵御蛮荒天下万年以来的进攻。”
“这座城墙，便被称为剑气长城！”
小陌在久远的记忆中略微搜索，随即点了点头：“公子，在小陌我沉睡之前，也听到过这名人类剑修的名字。”
“当年的陈清都，剑道的确不俗。”
而小陌之所以沉睡万年，自然是因为不服那个白泽，要帮助某个小夫子，在浩然山巅铸造一尊大鼎，篆刻下无数妖族的真名！
最终，小陌重伤，在明月皓彩在沉睡养伤，直到被持剑者唤醒。
两人这次的对话，并没有刻意遮掩。
所以，远处的文海周密等五位王座大妖，皆是心头微微一震。
他们原来也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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