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生死。
平常观看长辈相互问剑，全部都是为了相互砥砺剑道，很少有杀伐之气。
无论是前不久，剑气长城与蛮荒天下的大战。
还是刚刚杨司穆驾驭神灵，斩杀两头王座大妖。
都是司空如雪人生当中，可以画上浓墨重彩的事情了。
刚才小陌的出剑，丝毫没有收敛气势，那一瞬间司空如雪的剑心，的确颤动了一下。
好在她立刻口念道诀，稳住了心神。
当司空如雪抬眸看去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距离那名远古剑仙最近的杨司穆，除了眼神有些惊讶之外，仿佛没有受到其他的影响。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剑心都受到了牵动，杨司穆看见如此惊艳的一剑，他竟然只是这种表情？”
“而且，刚才明月皓彩被斩之时，杨司穆似乎也是这样表情，仿佛已经提前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但亲眼看到还是不免惊讶！”
司空如雪开始低头自言自语起来。
正如这名女子剑仙所言，对于小陌的剑术，杨司穆从来都不怀疑。
只不过，他近在咫尺地看到小陌斩出的这一剑，还是感到有些吃惊。
这一剑，实在是太快了！
“小陌，干得漂亮！”杨司穆忍不住称赞道。
小陌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做了一件无比寻常的小事，就像饭后茶水一般容易。
被斩断一条手臂的大妖耀甲，脸色惨白地退到了最后面，但没有急于离去。
绯妃、白莹和黄莺这三位王座大妖，相视一眼后同时看向了最前方的文海周密。
周密没有看向他们，而是眯起眼眸，盯着杨司穆。
杨司穆微微扬起嘴角，毫不怯场地与其对视。
正所谓，输人不能输阵。
更何况，此刻双方真要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杨司穆转头看了阮秀和李柳一眼。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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