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永琏,立刻给朕仔细说来,一点都不许漏了。”
阿罗当即将事情讲述了一遍,临了道:“就是因为这样,那只猫才被齐宽踢死,随后娘子为了让二阿哥开心,就问内务府要来开心豢养在延禧宫中,同时也可以防止有人加害二阿哥。”
弘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事,冷声道:“为什么朕不知道这件事?”
阿罗低声道:“因为娘子不知道是谁要害二阿哥的,而且无凭无据的,皇上不见得会相信。当然,最重要的是二阿哥平安无事,所以娘子就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娘子以前待奴婢们,待二阿哥都很好,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弘历之前认定瑕月利用永琏加害瑕月,但听完阿罗这番话后,却是生出了几分动摇,若瑕月真的这么疼爱永琏,甚至愿意性命相护的话,不该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而且事发之后,永琏一直帮着瑕月说话,哪怕所有人与证皆指向瑕月,也不曾改变。
究竟是永琏盲信,还是……他错信?
一时间,弘历心乱如麻,理不出个头绪来,见阿罗还站在那里,他道:“你先退下吧,好生在御茶房做事。还有你们几个也是,全部退下,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是在说四喜几人。
在养心殿只剩下他一人后,弘历幽幽叹了口气,喃喃道:“瑕月,你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为什么每次朕以为看明白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迷雾出来,令朕一直犹如水中望月,镜中看花。”
养心殿的一切,冷宫诸人并不知晓,自四喜走后,诸人皆是忐忑不安,不时看向宫门,唯恐什么时候,有人拿着处置他们的旨意进来。
周全急得不停在偏殿来回走着,嘴里不停地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喜公公看到了上面的药材与宋太医的笔迹,一定会告诉皇上的,到时候咱们都会没命。”
瑕月起身道:“周公公对不起,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