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阿罗告诉你的,是谁?”
瑕月点头道:“皇上说的没错,不是阿罗告诉臣妾这些,但究竟是谁,恕臣妾暂时不能告诉皇上。”
她的回答,令弘历不解,“为何不能?”
瑕月迎着他审视的目光,道:“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臣妾不敢妄言。”
弘历剑眉微拧,道:“关系重大?难不成这件事并不像表面所见的那样?”
瑕月点头道:“是,在表相之下还隐藏了许多,至于究竟是什么,恕臣妾暂时还不能告诉皇上。”
“那你准备何时告诉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弘历言语间已是透出一丝不悦。毕竟,没有谁会喜欢被人隐瞒事情,更不要说弘历还是一国之君。
以瑕月的心思,自是听出了这丝不悦,她敛袖行礼道:“待得找到黄孙二人之后,臣妾必将所知之事,悉数告诉皇上。此刻……还请皇上恕罪。”
弘历虽然不高兴,终归是没有勉强她,道:“你既不愿说就算了,朕累了,你跪安吧。”
虽然弘历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但他能够允许自己保留这个秘密,而不多加追问,已经令瑕月很欣慰了,再次行礼之后退出了养心殿。
瑕月刚回到延禧宫,知春就将发生在辛者库的事情告诉了她,随后焦灼地道:“如今瑾秋与朱用已死,再无人可以指证皇后,就算抓到孙强与黄得才也定不了皇后的罪。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齐宽在一旁道:“奴才记得很清楚,带他们去辛者库时,二人手指上都没有戴戒指;而且,他们两个也不像是有私情的样子,这次的事,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想趁机要他们的性命。”
瑕月凉声道:“本宫知道,本宫还知道是谁要他们的性命。”
知春眼皮一跳,脱口道:“主子,是皇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