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个发髻梳得好看吗？我觉得很适合您的头型。”璎珞一边对比着用哪个簪子好，一边问箫离歌。
“……”她不语，望着圆镜里那张极其精致，却是陌生的脸，她突然觉得一阵难过。
璎珞这时才意识到今天箫离歌有些不对劲来。
“侧夫人，您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放缓：“听说昨晚非少很晚才进房，您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您可不要为这个生气啊，昨天晚上留宿的客人很多，所以非少才……”
“璎珞。”她唤了一声璎珞的名字：“你见过人类吗？”
璎珞疑惑地看了眼箫离歌：“没有见过啊。我们光界跟人界隔着一个光道呢，我还没有那个修为，能够出得光道。不过……若是能出了光道，若是能撤掉不能吸食人血的规矩，我倒也想找点人血来尝尝呢。”
箫离歌的脸色猛地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