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和她多语,就连翻白眼的兴致都没有,无视于潘筝的刻意,韶兰倾轻瞟执法护院,一个字,简单而又直接。“打!”
“小姐……”
“等等……韶兰倾,你是没听见我说什么吗?李管家年纪大了,怎么可能经得起你四十大板?你这样打他,莫非是存心想要了他的老命!呵,还真看不出啊,你这次死里逃生,非但没让你学会什么叫行善积德,却反而教会了你作恶多端?我看这要是被你那定远侯外公知道了,恐怕也是不会赞同的吧……”
还耿耿于怀韶兰倾那天用定远侯的名号压她,此时一逮到机会,潘筝便立刻反讥,毫不留情!
见此,潘以楼觉得机会来了,不由的用眼示意,以表意思。
“是啊,小姐,筝小姐说的对,李管家年事已高,若这四十棍打下去,恐怕真会要了他的老命!”
作为同样是潘以楼的心腹,在接到主子的示意后,执法护院求情道。同时边说,他还边面向众人,极似煽动的大家的情绪。
“一直以来,我们大家都深知李管家的为人,认认真真,勤勤恳恳。若说他会欺主罔顾,监守自盗?我相信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梁永今日在此恳请小姐收回成命,另好好查查整件事之来龙去脉,不要为此而冤枉了好人……”
说话间情意深重,仿佛她真的冤枉了李良甫一般。韶兰倾明白潘以楼这是打的众口铄金之战术,于是冷着眼,静静而看。
“是啊,弄错了吧?李管家他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就是,肯定弄错了!小姐她从没有管过账目,说不定是她自己一时间弄不清反而赖到李管家头上!”
“嗯嗯,有理有理。”
低下窃窃私语,不断的交头接耳,大家情绪被梁永煽动,一时间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