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远。
下午乔楚还是抽时间回家了一趟,临回去的时候化了化妆,该遮盖的地方也都盖上了,回去跟奶奶扯了个谎,说学校今儿一早就来了消息办理入宿的事儿,家教的地方离学校近,就近住宿舍里了。
学校你住不住是一回事儿,但是住宿费是一分也不能少,所以怎么着也有你一个床位,奶奶也没再说什么,陪奶奶吃了晚饭,带了几件衣服就又出门了。
晚上跳舞的时候特意戴上了袖管和颈环,把伤遮住,虽然动作大了还是会扯的生疼,但终究是混下来了。
排班儿排到了‘夜魅’房间,乔楚心下还是紧张的不行,脱下演出服换上自己的衣服,一条黑色的洋装裙,将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裙子长一分显得古板,短一分又觉轻佻,正好是让人遐想的长度,一字领微微露出一点儿肩膀,漂亮的锁骨不用耸肩都那么分明,只是因为脖子上那个掐痕太碍眼了,一向不喜欢戴很多配饰的也还是戴上了一个宽版的珍珠项链,长袖裹住藕臂,也正好将伤口也一并掩住,头发特意上了发卷,蓬松中掩不住的媚惑风情,手腕上唯一的饰品就是一个宽的素圈银镯子,是她16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镯身已经划了很多纹路,但色泽却是越来越亮,这么些年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脚步走的沉稳,可是双手已经冰凉,迈进这个房间,也许就无法抽身了,就在声色犬马中深陷,注定她也做不了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推门进入,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人长的也普普通通,唯一出彩的也就是那双眼睛看起来略有神采却被一副黑框如瓶底儿的眼镜儿给遮住了,看她进来,竟然客气的站起身来示意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似的坐下了,指了指离他比较远的一个沙发坐示意乔楚坐下,随后拿起笔记本在那儿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