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耳膜。
“抄家伙!”
“去晒谷场集合!”
正在劳作的农人也都放下农活,奔向了早就规定好的集合地,而他们的肩膀上本来就背着洋枪,随时都能投入战斗!
“上个月吉兰丹州有个农会遭袭,”看到华人兄弟们迅速完成了集结,向黄家村开去,薛荣樾得意洋洋地说,“几百个马来暴民砍死七个华人,结果三天后真约派的十字军就烧光他们六个村子。”他忽然露出古怪笑容,“现在柔佛州的马来苏丹都不大敢向真约派的村子收税了。”
陈家村的民兵才走不久,白斯文突然大喊一声:“看西岸!”
河对岸突然爆出了呐喊。西岸马来村里冲出几十个包头巾的汉子,举着砍刀扑向石桥。但他们刚踩上桥板,对岸的一片竹林里就闪出七八道枪口焰。铅弹把领头的几人打得仰面栽进河里!
“排枪队过桥!”一个戴斗笠的农会头目从竹林里冲了出来,挥动令旗。
一队华人民兵开出了竹林,走在前面的几人持着上了刺刀的褐贝斯给“尸体”补刀,跟在后面的则端枪点射逃散的袭击者。
有个马来青年刚举起柴刀,胸口就炸开碗口大的血洞!
薛荣樾嗤笑一声:“想把咱们的人引走再偷袭和咱们玩兵法,他们可不够资格!”
暮色降临时,北方的狼烟、硝烟已经散去。三辆牛车吱呀呀地开了过来,车上堆满缴获的砍刀和土制火铳。薛荣樾点燃一支雪茄:“看来柔佛苏丹又要丢掉几个村子了!”
回程的马车上,弗里德里希翻笔记本,开始记录今天的所见所闻,最后还加了一句批语:“资本主义的生产力总是会变成战斗力”
当摩尔一行人乘坐的马车碾过新加坡石板街道时,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令人不安的火药味儿。牛车水街区的华人商铺罕见地提早打烊,伙计们正用木条加固门窗。一队戴尖顶盔的英军步兵跑步经过,所有人的步枪都上了雪亮的刺刀——这是海峡殖民地罕见的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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