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赐予那些许愿的古代人类特殊力量，甚至于满足他们的永生愿望。”
李南柯一怔，脱口而出道：
“所以，天使与神灵的永生不是凭空产出的，而是由无尽的人类精元支撑着祂们的永生。”
索菲娅露出一丝微笑，点点头道：
“因为自我素的本质就是人类的精元，所以天使与神灵只要不断吸收自我素，就能获得永恒不朽的生命。”
李南柯恍然大悟，感觉就像是一道闪电划破迷雾。
他顺着这样的思路继续推演下去：“也正是因为自我素包含了人类的记忆、灵魂与情感，所以由自我素驱动的机械人偶才会产生指令外的行为，才会产生自我意识。”
“只不过低级人偶所容纳的自我素非常有限，只能诞生最基础的自我意识，只有高级的特殊人偶，才能产生类似于人的智慧。”
“例如匹诺曹……”
“不错。”索菲娅接过话语，“也例如人偶之王。”
“游离世间的自我素能量就像孢子一样，所有的自我素晶石也在不断散播这种孢子，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不知不觉中吸收了已故人类的精元。”
“但是，没有转化为高级生命体的人类，是无法承载他人的精元的。”
“对精元承受能力较差的人类就会罹患‘石化症’，所以西蒙认为这是一种净化，乃至于进化。”
“他刻意扩撒石化症目的，就是为了淘汰无法承载精元的低级生命，优胜劣汰，从实验体中不断择优，找出能进化为高级生命体的正确道路，从而让自己获得永生。”
“而你们追迹者……”
索菲娅说到一半止住话头，看着李南柯的眼睛。
意思是你应该懂了追迹者是什么样的存在，以及她为什么会说这关乎到黑兔帮几位追迹者的生命安全。
李南柯长呼出一口气，心中已然明白。
他缓缓道：“如果说罹患石化症的人类是对精元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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