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问自己的大女儿。
“她说我妈妈是坏人,被巡捕关起来了。”女儿伤心的哭泣。
当所有围观的孩子各自散去,阳德峰拉着大女儿,抱着小女儿走出了粮库,他不敢回头看后面指指点点的人群,强忍了悲伤,把大女儿送到了学校。
从母亲家出来,阳德峰先是去了金山集市,那每个不同行业的摆地摊的人群忙着买卖的空隙里都在传门口路边地摊去南宁上访被关起来的新闻。
“妈的,我崽是去当卧底的也被抓去了,他们去南宁的路线还是我崽提供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广场上传来,络腮胡子胡乱的扎满了半张脸,也是昨晚因为儿子被巡捕房带走没得睡安宁吧,这会也是毫无底气的在地摊人群里胡乱吼着。
这一天注定是一无所获,平民百姓既无权也无势,也就没有能耐大的关系,就是想花银子把老婆从巡捕房钱捞出来,也没有肯收银子的主啊,拐弯抹角认得的几个也不过是些不足轻重的门房杂役,听他讲过缘由,大半就吓得不轻,直呼“不得,搞不得,这可是县太爷要搞的大案,金山集市那帮摆地摊的穷鬼,敢去南宁告官府,还准备去北京,县太爷发话要全部关起来,哪个敢帮你搞?。”
阳德峰胡乱的跑了一日,终究也没有想明白,巡捕房搞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不给摆地摊的去南宁或者北京,这南宁和北京真能动摇县太爷的官位吗?
在天黑之前也他还是强打精神去母亲家把孩子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