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邪恶的城堡
任泪水浸泡
不远处
有人挥舞着双臂欢笑
有人肆意让青春无端消耗
他们,读不懂恐惧的狰狞
而我,被深深撕咬
我读之后,很认真的对他说:“很深刻,文笔也好!”
他单瘦甚至有点软弱,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在他的身上松拉拉的,近视镜片挡不住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忧郁。
“坐下吧”我对他指指对面的椅子。
像没有重量一样,他轻轻地落在沙发上,有点一本正经,也有点紧张。
“老师,我可以把书包放下吗?”
“可以!”
衣服对他来说太过肥大,我没有注意到他背后还有一个书包。
把一杯水递到他面前,我趁机又一次打量了他。
成为心理咨询师已经几年,几百个案例的经手让我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反移情。但今天,有点反移情了。
不,不是一点了,是一种母性油然而生。
面对来访者我想到了我自己的亲外甥。意识到自己的这种不该,我立即对自己做了情绪处理,并在一个小小的放松之后才开始正式的咨询。
他们说我吃药半年了,其实不是。
我从初三最后的一个月里就开始吃的,刚开始量很少很少。因为担心像别人说的那样,这种药越吃量会越大,所以第一次我把半片放到嘴里以后喝一口水,能够感觉到苦味越来越重的时候,我把水咽了,把药吐了。吐到地上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它没怎么化,但那一晚,我睡得极好。
临到考试前一晚,我怎么也睡不着,想吃,但又怕影响第二天考试,迫不得已,就吃了八分之一。然后很安稳的睡到第二天早晨我爸爸把我叫醒。
三年的初中生活 ,在两天十几张不同的卷子中结束了。
其实最后一个月我的状况并不好,但我还是以不错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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