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方玉良以前做秘书的经历有关。
方玉良其实并不一直是秘书。
他一开始是个大学生科员，在乡镇干了一年，正好赶上县委组织部招录干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组织部。
然后历任干部一科科长、副部长、常务副部长。
后来，由于表现出色，直接成为副县长。
然后三年时间，他又成了常务副县长，又过了三年，成为县长。
后来，他成了某市副市长，然后因为受到司马长川的赏识，把他调去市委办，做了市委办副主任。
彼时司马长川还是市委副书记。
后来，司马长川一举成为市委书记，他也水涨船高，成了市委办主任。
司马长川去了省政府担任常务副市长之后，他又去了省政府办公厅，先是政府办副主任兼督查室主任，后来成为办公厅主任，并任司马长川的秘书。
司马长川成为省长后，他也跟着成了省长秘书，并兼任了省政府办公厅秘书长，正式进入正厅局级序列。
所以说，方玉良并不是科班秘书出身，也算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具有很多基层工作经验。
他来到顾城，看起来没有搅风搞雨，但所做的一切都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根本没有任何浮夸、冒进。
据婉婷说，省长对方玉良最近的工作相对来说还算满意。
这其实就是认可和夸奖。
没过多久，他就完成了修改，正要送给方玉良审阅，工作手机响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起来后，那边传来一个悦耳的年轻女性的声音。
“秦秘书吗？您好，我是江慧娴，不知道您对我是否还有印象？”
“江…哦，是江总呀？江总，您好。我对您，那是必须有印象，你可是我们顾城少有的美女企业家，怎么也不能忘记您。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哈哈，本来我还有些诚惶诚恐，如果秦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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