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人都跟面条一样了。
几个警察像拎麻袋一样，把那个司机扔进车里。
有个领导模样的中年警察从远处警车中出来，跟怀抱遗像的妇女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发丧群众又激动起来。
结果显而易见，他们很快被驱散，代价就是有几个妇女和一个青年汉字被塞进了警车。
秦志远算了算，一共抓进去三十一个人。
很快，这场发丧行动虎头蛇尾、草草结束。
现场遗留了一张被打碎的遗照，还有一些纸片、花篮之类，再没有人敢在这里逗留。
秦志远想了想，打消了跟杨志友汇报这个情况的念头。
他也没去找陈明，而是去了县志办。
县志办是县政府办公室，是县府办下属参公事业单位之一。
这里是典型的冷衙门，编纂地方志的部门，能有多大权力，多少油水？
凡是在这里工作的人，如果没有特殊的机遇，基本上这辈子也就废了。
林远方能被发配到这个部门，简直是冷板凳里的冷板凳。
这也充分说明，于春燕的态度为何那么冷淡。
伤透了心而已。
县志办并没在县政府大院，而是在县图书馆。
县志办占用了三间办公室，主任占用一间，档案室占用一间，还有简答办公室，有三张桌子，是副主任和两个工作人员。
林远方是副主任，肯定不在岗位上。
一个老大姐在座位上打着毛衣，电脑里播放着电影。
秦志远跟这位大姐聊了几句闲天儿，正要把话题往林远方身上引，一个年轻男子急火火的跑进来。
“侯姐，出大事儿了，你听说了吗？县局被人堵上了，据说闹爆动呢。”
“憋瞎说，怎么可能？这都什么年月了，你以为解放前呀？”
“前几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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