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给你套的这层外壳好不好用吧！”
“选择很简单。”
“相信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庇护，让你免于被灰雾侵蚀消亡的命运。”
“不相信我也没事，我现在就把给你的外壳收回来就是了。”
诺文发现，在某种意义上，他现在似乎成了“新概念牢头”。
他的混乱神力对凡人来说是禁忌。
但在这片灰雾空间里反倒成了关键！
只有得到他庇护的存在，才能在这片空间里存活下去。
失去他的庇护很快就会被灰雾同化而消亡。
生杀予夺的大权握在自己手里，那这里不就是自己的神国了吗？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跟伟大的诺文同流合污。
那你自己去对抗灰雾侵蚀啊？
瑞斯蒂果然十分从心地……选择了那个能让祂存活的选项。
“我相信您！”
然后小心翼翼地试图询问：
“所以……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有着两重含义。
一是，到底如何让自己的神力不会被灰雾所影响同化。
二是，为什么堕落成邪神后还会拥有理智。
诺文则十分光棍地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
“当我苏醒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原因我也搞不懂，但总之，你就说好不好用吧！”
这是大实话。
诺文是真的不知道原因。
他连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不知道，只能根据收集到的各种信息做出猜测。
所以他也没法给瑞斯蒂一个准确的答复。
……
对瑞斯蒂而言，依靠一位邪神提供的庇护，无疑是祂先前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但眼下就是这样一个局面。
别说另谋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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