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年与太子的争斗之中,我也有不少次使出的都是绝户之计,狠辣程度不亚于你。”
“若不努力奋进,就连挣扎都会显得毫无意义。”
“看看这次就知道了,我要对自己下手都没有这么狠,只怕此次事情都会再生变数。”
林焕闻言,抬起双目看了眼瑞王身上包扎的白布,又垂下了眼皮。
是的,瑞王挺狠。
本来他的意思是让瑞王肩膀或者腿上,不那么重要的位置伤一伤就好。
大不了多弄点鸡血猪血啥的,能起到吓唬住老皇帝的作用就行。
就像那些万人血书。
那还真能让那么多老百姓,都咬破手指流那么多血啊?
血很金贵的。
就都端了一盆盆掺了盐的猪血去。
谁知瑞王就让卫一狠给了自己两刀,直接洞穿!
而百姓们也更实诚,一听自己流点儿血能救江亭煜,二话不说就干了。
这件事深深感动到了林焕,让他觉得哪怕再狠一些,哪怕因此被瑞王等人厌弃,也是值得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想瑞王?
有些人能对自己狠,见不得别人狠,更见不得身边的人比自己狠。
林焕还想过:或许瑞王对其自身的狠,并不单纯只是想搭救江亭煜。
不过不重要了。
既然王爷已经这般剖心敞般的说了,林焕只管接着就是。
“慈不掌兵,王爷。”林焕回道。
却见瑞王面色整肃,竟强撑着坐了起来。
林焕上前一步就想搀扶。
瑞王却冲他揖起手来。
“林修撰,若得空,请为逸运讲读学问。”
说完,又有些抱愧地笑了笑,“请恕逸运有伤在身,无法行完全礼,待伤愈后一定补过。”
林焕:“……”
这可是拜先生之礼!
论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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