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痕。
果然,这是只厉鬼。
女鬼目光锁定我们,她见我探向手腕,慢慢向后退去,瞬间消失在原地。
陆景提起的心,落回肚子里。
他问:“这个女人是刚才那女鬼干的?”
师父点头,“那女鬼不好对付,她神智清醒,还会衡量敌人的实力,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她。”
窗户大敞四开,一阵风吹了进来,陆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家可以结案,至于邻居这个,女鬼已经跑了,陆景也没什么办法,他将情况如实上报后,只能放任不管。
第二天我和师父去了协会,将事情经过和结果交了上去。
我将木牌递给负责人。
果果就在里面。
那人说道:“放心,她是受害者,等消除罪孽后,会超度她的。”
我垂下眼眸,注视了一眼木牌,表示明白。
随后,师父问我,“朝儿,要不要去做个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