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方才言谈中的犹豫放大,以最坏的人性去揣测他们,从而得到一个赶尽杀绝的完美答案。
只可惜这里以谢长安为主,灵均这具肉身的继承者是她,她既做了决定,白序也没法推翻。
“可惜你上天晚了,否则倒可与此人志同道合。”白宗主何时受过宝山在前却不能伸手取之的委屈,忍不住阴阳怪气刺了一句。
谢长安却摇头:“她与我不是一路人。”
白序分明不信:“哦?”
谢长安:“法宝是她留下的,她做了决定,我自然不会去动,但换作是我,与其将法宝留在此地,不如凭借法宝之威,与罪魁祸首殊死一战。”
灵均当时看似救了这么多人,另辟新天,然而法宝再强大,在这归墟之中想要独立存在,所需耗费的灵力超乎想象,终有耗尽的一日。几代之后,这些人若无天大机缘,在归墟中终也免不了被乱流撕碎。他们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命与存在是以何其可贵的代价换来,在何村长口中,还有人不顾劝阻非要闯出仙禁,一去不回。
谢长安能理解灵均,也敬佩对方这一份牺牲自我的决然,但不意味着她是灵均的同道中人。
白序哼笑:“所以当日长安城,你不仅偷了天工炉,还接连杀了我宗好几名弟子。”
谢长安提醒他:“以天工炉里那些灵气的来历,人人皆可用得,不能叫偷。还有,贵宗死的弟子都是咎由自取,谢某剑下无冤魂。”
也就是后来半途杀出李恨天这个变数,疯得想拉整座长安城的人去死,两边不得不暂时把恩怨放下,共同对付李恨天的弥天大阵,否则今日他们两人未必还能在这里和平相处,旧事重提。
白序若还想反驳,自然也能拉出长篇大论,但时过境迁,物非人非,再翻旧账,毫无意义。
他也觉得方才有些幼稚了,索性闭口不言。
却见谢长安又掐了个法诀,从四面召来四颗更小的珠子,这些珠子不像方才那颗灵力充沛,但白光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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