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秘密,最好的方法,不就是将画毁掉吗?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毁掉。”陆子鹤的声音肃冷,手下吓了一个冷战。
“毁掉?可是……”
“没什么可是。”陆子鹤丢开手机,闭上了眼睛。
“是。”手下都是他的心腹,自然会按他的要求照办。
日复一日,陆子鹤看着窗外的那棵树,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叶子越来越少,一个星期,竟然掉了一大半。
就像是他的人生吗?
画没了,他的任务没了,好像一切都要结束了。
结束?那也挺好。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陆子鹤惊了一下。
“该吃药了。”护士走进来,照例给陆子鹤拿出药来,他乖乖吃掉。
护士多看了他两眼,陆子鹤已经习以为常,他这样的皮相,走到哪儿都是最耀眼的。
即便他现在泛着病态。
手下再次来了,带着新的消息,“鹤哥,云小姐适应很快,已经去冉城美术馆工作了。”
“鹤哥,云小姐身边好像有一个……男人。那样子,像是在谈恋爱。”
陆子鹤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个窟窿,呼呼漏风。
护士照例来送药,看到陆子鹤恹恹地望着窗外的树,秃秃的树冠上竟然落着一只鸟。
“有时候真觉得很羡慕那些鸟,自由自在地,从窗户飞出去,真好。”护士说完,打量陆子鹤,他的眼睛里,最后的一点光,灭了。
吴丹敏到的时候,陆子鹤正坐在窗户边上,半个身子都快要探出去。
“子鹤!”吴丹敏有几分害怕,她是心理医生,自然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陆子鹤慢半拍地转过头来,看向吴丹敏的眸光淡淡的,“你说人死了,是不是就没什么苦恼了?”
吴丹敏的心尖疼了一下,忽地沉下去,但她面上还是镇定的,极缓慢的步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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