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了自身沦为铭史族养分的终局。
在怪物世界的赌桌上,“蜕蛇”族曾赢下了惊人的筹码。
得以从尘埃中崛起,甚至一度成为规则级势力。
但它们最终遇到的,是根本无法战胜的铭史族。
此刻,编年者也有了相似的担忧,恐惧自己所在的族群是否也成为另一场棋局中的棋子。
所有的崛起,都可能只是更宏大叙事中的一段注脚。
正如蛇蜕族的漫长崛起岁月,最终凝缩为“编年史”中的一段注释:蛇蜕之辉,终入我库,悲怆之章,可为鉴戒。
怪物世界对外公开了一条血淋淋的晋升路径。
有太多类似蜕蛇族的势力,明知前路尸骸遍野,希望渺茫,仍如同扑火飞蛾般降临。
义无反顾地踏上这条通往怪物世界巅峰的荆棘之路。
这类势力又分为两种。
第一种,资源耗尽,无法承载族群的继续发展,只能选择一个更高维度的世界去承载文明。
第二种,它们称之为:攀登者。
这些族群诞生的世界,已然成为束缚文明发展的茧房。
世界的土地早已被探索至尽头,能量的上限清晰可见,文明的形态固化僵死。
在那里,它们或许已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屹立于众生之巅。
但抬头望去,却是一眼能看到尽头的世界壁垒。
那种强大,是一种会逐渐窒息的圆满,也是一种再无寸进的死寂。
铭史族也经历过这种痛苦。
曾几何时,它们也困守于一隅之地。
那个世界的一切都被探索到了极致,每一寸土地都烙印着历史尘埃,每一种材料都被解析,利用到了理论极限。
它们登上了文明的顶峰,俯瞰着自己创造的一切,却发现前方已无路可走。
情绪在死寂中,再也无法孕育出新的色彩。
艺术、哲学、技术……所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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