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色不衰。
吐血了还要给寡妇家里跑。
就不能安分点么?
我挂上电话,想了想,还是打算和他摊牌。
以后不许他这么大吃大喝了。
干什么都要有个度。
送走了吴老医生,外面就有人敲门。
这人矮瘦,但显得十分精神。
一戳山羊胡子,根根标直。
手持着一根竹棍,肩上搭着一个搭子,杵在大门口。
我第一眼,感觉这人在哪里见过。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小哥,能讨点水喝么?”
我弄了一碗水递给他。
老头接过碗,也不喝,对着我好一阵打量。
“你叫罗醇,对吗?”
我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老头没吭声,接着问道:“你今年刚好二十,出生在腊月,我没说错吧。”
我听到这,未免警惕起来。
要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也就几个人知道,我和老头素不相识。
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鞋有左右,路有阴阳,你告诉跛子,别自欺欺人。”
“啥意思?”
“你把这句话转达给他就是了。”
老头说完,把水喝完,转身就走。
我想了老一阵后,总算知道这人是谁了。
张云梅找我来的时候,她说有个老头找我,问我在不在家。
这老头就是他!
当时张云梅还拍了照给我。
我想到这,心里一暖,跛子说这是高人,当即讨好的追上去。
“大师,我经常听跛子叔提起你呢,你请留步。”
老头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回头看我。
“小娃子嘴还甜,可惜再甜也留不住你跛子叔。”
“啥...啥意思?”我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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