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带走,也太过分了吧?”
“是啊,法理不外乎人情,特定的事情,有特定的处理方式,这些雄性也不容易。”
“可不嘛,若是大家都有雌性安抚,哪里还用来喝抑制剂啊。
再说了,打光棍的雄性那么多,那些残缺的半兽人雌性,发挥点自己的作用怎么了?”
“嘘,别说了,你不要命了?”
“墨上将什么都好,就是太认死理。”
“他生来就高高在上,哪里能跟我们这些底层挣扎的人共情啊。”
“就是……”
拥有SS级精神力的墨琛当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但他依然不为所动。
他不否认这里面有无辜的雄性,但他们也不算无辜,最起码涉嫌知情不报罪。
他们可能出于某种考虑没有参与,但却一直在当回头客。
如果他为这些违法的分子遮羞,那又如何对得起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
既然明知来这里喝抑制剂很可能会被自家雌性厌恶,那他们为何还要来?
明知故犯,赌的不就是那个概率吗?
既想偷腥,又不想承担后果。
这个世界,没有那种好事。
所以他很是冷酷无情的把所有人都给带走了。
只留下一些吃瓜群众们。
与清水酒吧相隔一整条街的月色,此刻却是正值气氛热烈时。
酒吧内随处可见着各种雌性的精神体,它们在舞池中摇头晃脑的摇摆着。
雄性们控制自己想要变换兽形的冲动,高声为姜沁喝彩着。
整个会场都徜徉在五彩应援灯的海洋中。
舞台中央的姜沁,一身红裙,妆容魅惑,修长白皙的腿下,是一双格外显眼的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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