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并且谢凤宁认定她“有病”,什么事情也不让她做,只叫她躺着等吃。
午饭兄妹俩做了醋溜白菜、炖豆腐和烙得焦香酥脆的麦饼,小米汤,吃过饭谢让就有事出去了。
谢凤宁拿着火钳,从灶膛底下掏出几块红通通的木头,烧锅时特意留着没烧尽,沤了烟的,放到火盆里端进堂屋。她这两天主要忙着给叶云岫缝制衣服鞋袜,叶云岫就坐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凤宁飞针走线。
叶云岫颇有些神奇,眼前这个“小姑子”跟她一般年纪,可是什么都会,不光会做饭、会做衣服,还能在衣服上绣出漂亮的花样来。
谢凤宁记得对哥哥的承诺,知道新嫂子不爱说话,便一边做针线,一边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一些家里的事情,比如祖母老王氏其实也没什么大病,三分病七分装,一不如意就要病上几天。她是胆石症,郎中交代要饮食清淡,少用肥甘膏粱之物,可老太太最知道享受了,亏谁也不能亏着她自己,尤其爱吃肉和甜食,孝道当头,家中子孙哪怕饿肚子,也得先供养老太太好吃好喝。所以这病,隔三差五就要犯一犯。
又提起杨姨娘和那两个庶弟、庶妹,杨姨娘原是投奔谢家的落魄远亲,被塞给谢宏做了良妾。父亲发配、母亲病逝时,谢让曾做主替父放妾,她自己因为有了谢询不愿意走。
而谢燕真的生母是奴籍贱妾,抄家时被发卖了,谢燕真便由杨姨娘抚养。
杨姨娘的心思,大约是指望着哪天谢宏放回来,能把她扶正,所以一不小心就会露出“二房当家主妇”的尾巴。不过她不是个蠢人,发现谢让兄妹不好拿捏,也就不敢轻易越界,敲打一下能知道分寸。
“你为什么叫他二哥,别的人却叫他三堂兄?”叶云岫听半天问了一句。
“二哥在堂兄弟之中行三。”谢凤宁道,“我们上头还有一个嫡亲兄长,就是我大哥,可说是郎才绝艳,十岁就考了秀才,可惜自幼体弱多病,十三岁染了一场风寒就没了。”
“大哥去世后,要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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