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到滑雪场这种旅游资源的羹,所以村民的生活,大多很贫苦。
一杯热乎乎的暖茶,让李辉的心神稍显宁静,他们开始聊天,李辉讲述了自己在军队的一些过往,而帕尔默夫人,则将村子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他们都有很多话想说,而彼此的距离,也在一点点拉近。
就仿佛回到过去,年幼的格雷独自在家,因为肚子饿,敲响邻居大妈的门一样。
是的,身体原主人与帕尔默夫人很亲近,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早夭,这位老妇人一直对邻居的小男孩很关照,某种意义上,帕尔默夫人填补了幼年格雷“母亲”的角色,这对两个人而言,都是一种幸运。
“是么,他的腰病又犯了。”
放下茶杯,李辉听到父亲最近总是被腰病折磨时,露出一丝悲伤神情,作为木匠,他的父亲总是弯腰干活,时间久了,就会出现这种病症。
底层人就是这样,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一生沦为牛马,通过不停的工作,来维持生存。
是的,仅仅是生存,根本谈不上生活。
他们节衣缩食,只为能够养得起家,有远见的,或许会拼尽一切,给孩子创造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
但大部分,只是把孩子拉扯大,然后看着他们重复自己的悲惨一生。
李辉说不上那位老父亲属于哪一种,他的情况特殊,或许两者皆有吧。
然而不管怎样,身体记忆中那个男人,称得上一位合格的“父亲”,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即便母亲离开,他也没有把怨气发泄在孩子身上。
他的沉默,更多是一种选择,将生活的沉重,落在自己肩头,而不是转嫁给其他人。
特别是亲近的人。
想到这里,李辉深吸一口气,他发现身体原主人对待自己的“父亲”,有些太过苛刻了。
要知道在军校,这个不孝子没少抱怨自己的父亲多么多么糟糕,他没有给自己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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