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余切,我当时可能知道了,但我没什么办法。”
“然后,在文学进修班上,我真实的接触到了余老师,在班级中我最沉默寡言,报告文作家徐驰因此对我很感兴趣,非要采访我,他说我拿余切当文学偶像,我自己却不愿意承认……徐驰写了一篇报告文《人们想要成为余切》,我看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对的,任何人都想要成为余切,也包括我。”
随后,在此笔锋一转。不知道管谟业写这些东西时,当时是什么一个心情,总之他写道:“但人们永远不能成为余切,大家总有这样那样的缺憾。”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已经是能不能的问题。”
“确切的说,我的性格,我的经历,促使我写不出余切一样的。就像是徐驰写的报告文一样,全国寄送给余切的信件,要用多少个卡车来拉……我每天都能听读者的高谈阔论,里面有多少人幻想,自己就像是余切一样的通晓外国文学,实际却做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人们都想要成为余切,但没有人可以成为余切。就像是他写的两个结局的《落叶归根》,如果其他人去模仿,往往只能收获一场笑话。”
管谟业这个评论稿不是冲着《落叶归根》来的,而是冲着余切来的。余桦是第一个看了评论稿的人,他看后慨叹一声,道:“管老师,你怎么想的这么多,要不我抱你一下?安慰你。”
“用不着!”管谟业道。
“那我组织一场乒乓球?让你散散心。”
“余桦,你想让我和余切打乒乓球?你想让我死吗?”
余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那足球?”
“也玩不过。”
“石铁生是守门员,他坐轮椅上的,你踢不过余切,你可以踢铁生呀!”
“你可得了吧!”
对了!余桦想起来了:余切这人除了打牌不行,属于是十项全能,难怪管谟业这么绝望。
“那我需要怎么安排?《十月》恐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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