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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在中国,在美国(第2节)

其他内地的编辑看到余切笑了,于是也跟着哈哈大笑。

二段笑!

还是不能做到我口说我心啊。

李傲和余光钟两人对视后,面面相觑。现在他们更觉得《世界日报》上那个洋记者写的靠谱:普罗米修斯虽然为人间盗来圣火,但归根结底,他的力量仍然远远超过于普通人。

尽管有时候表现出怜悯之心,但普罗米修斯只愿意以他自己的方式使用圣火。这是属于神灵才有资格的固执。

诗人拜伦出生于贵族世家,一辈子和国王作斗争,西方正在殖民东方,拜伦写了诗剧《该隐》,这里面一反常态,他开始质疑上帝的对人类和万物的仁慈,而大反派“该隐”是不愿做上帝的觉醒奴隶,是骄傲的叛逆者。

这么说来,拜伦岂不是个自由派?

恰恰相反,拜伦结婚之后,妻子准备用孩子的亲情来改造拜伦“偏激的思想”,拜伦立刻表现出大家长的权威来,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他唯我独尊。

为了证明自己没错,拜伦甚至参与了真正的战争,并最终死在那里。于是,希腊将其称为伟人,英国政府也捏着鼻子承认这个“反动派”是世纪诗人。

所以,顾华说的不完全错。余光钟和李傲现在有些后知后觉:他们原先只在岛内看余切的,并没有见过真人。

现在发觉,余切只愿意有一种方式来创作文学,那就是按照他的方式。长期下去,要么他说怎样就怎样,要么就只好与他为敌。而后者在碰壁之后,往往不得不回到前者。

这当然是余切性格中暴戾、独裁的一面,然而这些负面因素,似乎更为他的文学之路提供了保障。

毕竟文学是“俺寻思之力”,只要你敢想,想成,敢做,做成,那些负面因素都会变成先见之明。

访问团在盛誉中离开美国,诸多华人名流来送行,“伟大的接触”频繁出现在新闻头条上,这些影响在之后逐渐显现。

文学研究所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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