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切倚坐在桌上。
马亚楠,一个校园报刊的女编辑更是如此了,站起来的她还要稍微仰望余切一点。
至於其他人,他们有的高有的矮,却出於尊重等等因素,选择稍微弯著腰。
余切很不满意:“站起来,站直了!你们不这样,难道我要蹲著?这儿的人个个都是状元,都比我厉害,我復读过几次呢!你们有点做状元的志气!”
大家纷纷站直了。
这是很奇妙的体验,余切鼎鼎大名,是活著的传奇。而余切却让他们平视自己,他们既兴奋,
还有难言的恐惧。
个別娇小的女同志,仍然没余切高。
余切自有办法,他拉出板凳说:“你们已经能平视我了,现在站到板凳上,站在这个地方看看我。”
学生全傻了。
路不宣问:“这是不是违反了规章制度,学校规定说—”
“哪一条有这个规定?”余切说,“燕大谁要因为我站了板凳,和我算帐。我就去水木大学。”
余切怎么能去水木大学呢?
他是燕大的活招牌啊。
余切非要他们站到板凳上,他们没辙,只好这么办,教室里响起了拖动板凳的声音。板凳不够多,那些本来就长得高的,就把位置让给女同志,让他们来站上去。
“我就这么讲课了。”
“谁要还比我矮一点,就请你站到桌子上,不过要注意安全。”
马亚楠是校报的编辑,她忽然觉得会有故事,她问:“余老师,我能不能再写一次文章,这次不投期刊了,就投到咱燕大的文学板块。”
“我不会收你版权费的。”余切道。
隨后,路不宣干了一个事情。
桌上的蜡烛,已经被余切的躯干挡住了。路不宣给蜡烛搭了个板凳,好让大家看清楚余切的脸。期间融化的蜡烛滴在他胳膊上,他却没有察觉到。
他已经完全被余切的举动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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