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生道。
“我认为真正的善良,不是对上位者奉承,而是保护弱者。并恰当的改善别人的境遇。”
《京城晚报》刊登了石铁生和余切的信件。报刊随即大卖,石铁生反倒拿到一笔采访费。
他把这笔钱公开捐给“春雨行动”,回来后还激动难耐,又告诉自己的妻子:“我们人人都要替社会出一份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什么也没有,可我还有我的器官。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我希望我的身体还能帮助到别人。”
“我也有这样的梦想!”
时任漂亮国驻华大使的温斯顿·洛德,特地来请金介甫吃饭:“我要替总统先生替你写一份报告,你和这个国家的超级巨星结成了朋友,忽然之间你也成了中国人的老朋友。”
金介甫笑道:“我是一个余学研究者,这对我研究余学有什么帮助吗?”
温斯顿是个中国通,他老婆就是一个华裔作家。温斯顿期间,恰逢中美关系最好的时期,温斯顿自己也被认为是最了解中国,最为友善的大使之一。
他对金介甫此前的研究自然很了解。
温斯顿惊讶道:“你们原来还有合作关系!可是,你不是研究那个沈的吗?我还记得……81年,你为了请沈聪文到美国去演讲,甚至惊动了中国这边的高层。最后特批沈聪文赴美,解决了他的困难!”
“我以为你仍然是沈的追随者。”
这里,温斯顿用了“Disciple”这个词。它和一般使用的“研究者、追随者”不同,而更接近于“门徒、信徒”的意思。
在西方的宗教领域,这特指那些信奉神灵的追随者,譬如耶稣的十二门徒。
金介甫当然听得出温斯顿对他的调侃。
做研究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用得上“门徒”这个词啊?
可见温斯顿本人不理解,金介甫当年为什么那么推崇沈聪文,所以他用“宗教”这样无法解释的玄妙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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