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很无奈:“这个老外,简直是把老子放在火上烤。”
他想来想去,只好问余切怎么想:余教授,你要不要给顾华一个活路?
余切当然不会接招:“我是一个公民,我没有权力对别人的命运指手画脚!法律是怎么样,就应该怎么样。”
韩大使又道:“余切,你就没有什么态度吗?我去年和你相处很久,你知道我是靠得住的……你那个纪录片拍出来,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一句闲话。”
余切听罢,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虽然我不能决定他的命运,但作为一个有朴素感情的中国人。我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继续做省作协副主席,那些津贴、补助……一分钱都不能再给他,甚至要给他定罪。”
“否则我不答应,我相信其他中国人也不会答应。”
韩大使顿时明白余切的意见了。
他要顾华死。
顾华这人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他回国如果不能写,也不能再享有那些待遇……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是难道不该这样吗?
呸!叛徒!
老韩向国内打了报告,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得到答复:余切仍然是那一次访问团的团长,顾华在美期间到底表现怎么样,由这个团长来写报告,这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还是领导的办法高!
顾华大约是完了!
韩大使的心中一阵窃喜:余切不可能给他写个好报告。
顾华这边得到消息后,立刻就疯了。
他胡言乱语起来,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余切要害我,余切要害死我!
一会儿又说:“我早知道不该来美国的,真的,我真傻!我单知道爱荷华的华人餐馆不要我,欺负我,没想到墨西哥人也这样!”
顾华被半哄半骗到了纽约,等待他命运的审判。他正好被安排到和余切同一趟飞机回国。
这时候已经过了一星期,顾华的癔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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