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面也会这么说——你完全在胡说八道!可是,你愿意为了中国学生发声的举动,还是很珍贵的。”
到这个时候,沃森的境况已经好了很多。他被塑造为一个脑子有点“轴”的生物学家,虽然说了许多怪话,但并没有明显的恶意。
余切这边则感受到了拥有一个巨大的友好作家网络的好处。
在这次事件中,拉美世界的作家表达出同仇敌忾的决心,大大提高了余切的知名度。
为啥拉美作家就如此有战斗力?
而其他地方的作家,看上去如同一盘散沙?
余切打电话向马尔克斯取经,马尔克斯谈到拉美作家的“从政惯例”:这些拉美作家善于引导舆论,并且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政治家,或者预备的政治家,或者最起码也出自政治世家。
所以他们搞起斗争来轻车熟路,一呼百应。在五十年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拉美作家都频繁发表社论,他们所在小国的巨大创伤、震动,反而有益于他们获得世界的关注。
马尔克斯说:“你现在知道我们还是有些力量的!你没有白来!”
“我这次真知道了!”
随后,从西班牙的马德里传来消息:余切因对聂鲁达的翻译,以及在西语世界的巨大贡献,他荣获了本年度的“智者阿方索十世勋章”。
这个勋章和泰王勋章一样,有相当繁琐的等级制度,余切所获得的是其中的第二等级。
他不是第一个获奖的中国人,去年杨绛因为翻译了《堂吉诃德》,也被授予这一奖项。颁奖地在马德里国家音乐厅,颁奖者是卡洛斯一世。
他又要见到这个老家伙了。
同时,余切因《2666》这本书拿到了福门托文学奖,也将在此次授勋仪式中一同颁布。
福门托奖是一个相较“塞万提斯奖”更小的奖项,类比于日本的芥川奖——主要对那些刚崛起不久的作家进行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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